“媛儿，你不会还想着程奕鸣说的那些蠢话吧，”严妍神色凝重的蹙眉，“他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到底还是说了，让他们直接给中介钱经理的顶头上司打电话。

他知道自己被抓的后果，身败名裂。圈子时传他好色，这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如果他被抓，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符媛儿，”他忽然伸手，握紧她的肩头：“我们永远也不会两清，你欠我太多了。”

中年夫妇的气质和外貌都很引人注意，仔细看去还有几分眼熟。

“我对他有亏欠。”严妍眼神闪烁，显然不想多说。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小泉和律师来了。

到了车边，她忽然张开手臂，挡住他开车。

受得伤太多了，以至于后来他说的话，她都不敢信了。

秘书目送他们的身影进了电梯，再转过头来，瞧见于翎飞走了出来。

华总沉默，既然如此，那他还有什么好说。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碎碎念，看不见，看不见……转念想想，他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

闻言，符媛儿心头一个咯噔，“妈妈……”

以后知情人每次提到这段，一定会将符媛儿和笨蛋归类到一起。

于辉将符媛儿拉上前，“干爷爷，她叫符媛儿，是新A日报的记者，今天有事来请教你。”

她觉着程奕鸣有点古怪，不能说他不着急不惊讶，但他的态度里又透着平静和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