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
撞了个邪,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镇校之草”,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
“唔,告诉你一个秘密:留学的时候我跟一个大厨学过,会好多西餐秘诀。”苏简安的唇角挂着骄傲的笑意。
苏简安点点头,看着陆薄言的眸子里满是真诚:“是啊,就像加了特技一样,duang~~~特!帅!”
陆薄言半信半疑的看着她,苏简安心跳如擂鼓,幸好陆薄言最终起身了:“快去。”
此时,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
她“呃”了声,双颊一红就要起身,却被陆薄言按住了:“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嫌我老?”
真的是,特别的下贱。
陆薄言在飞机上。
“于情于理,那样的情况下我都应该救她,你客气了。”江少恺想了想,笑着说,“而且现在,应该是我谢你才对。我父亲跟我说了,你出手帮助我们的家族企业度过了一个难关,转院也是你安排的,你做的已经够多。”
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但是说出来苏简安大概也无法理解,陆薄言干脆不答,苏简安见他不说话,也噤了声。
“我扛回来的。”陆薄言上下扫了苏简安一圈,“你这段时间吃了什么?比上次重了。还有,我让徐伯把你的房间暂时锁上了。”
“等一下!”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明眸里满盛着焦灼,“你生病了吗?什么病?严不严重?”
苏简安突然重心不稳,一脸撞到了陆薄言怀里。
上车后,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反而是问她:“你吃晚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