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面前蹲下来，俊眸注视着她的美目，“媛儿，你们是不是怀疑有人要对妈妈不利？”话音未落，外面传来程奕鸣的声音，“有贵客到了，怎么能少了我。”

他忽然凑过来，“我比牛排好吃。”他沉哑的声音充满暗示。符媛儿没出声。

“我送你。”季森卓说。他拿出电话，犹豫片刻又放下，既着急又矛盾。

至于季森卓在想什么，她也猜不到。“不知道是谁曝光了他指使星旗公司的于总压价收购老符总手中的股份，”季森卓说道，“所有的人都骂他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程家借机打压他公司的股价，为了不让股价跌到底，他筹集大量资金救市，甚至变卖了不动产，但他公司的股票还是被人吃掉了很多。”

尽管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符媛儿仍然看清了他眼中的诧异，他没想到符媛儿能猜到他的逃跑路线。“老爷说，他累了一辈子，烦恼了一辈子，现在年纪大了，只想清净清净。”

她只好又问了一句：“你说句话啊，有人等着答案呢。”所以，他是故意拉她过来看个仔细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