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交代？”他挑眉。

祁雪纯转开了话题：“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你喜欢她吗？”

他可别说什么合二为一，巧合之类的话，因为她根本不信。

蒋文走出了警局，心情却没有好起来，“傅律师，”他紧张且担忧，“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

但她听得出来，司云对丈夫蒋文，有一种深深的依赖。

“你离开时是几点钟？”祁雪纯问。

司俊风冲祁雪纯挑眉：“法律系毕业生。”

祁雪纯非但没放，反而更加用力，“美华，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你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

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

程申儿才不相信：“她在哪里，是进了船舱吗？”

程申儿只能照做。

她想了想，问道：“消费记录能查到吗？不只是他名下的卡，还有其他支付方式。”

而且铭牌上的标记要藏得那么严密？

忽然，司俊风那边的车门被拉开，“司俊风，快出来！”程申儿的声音。

祁雪纯心头疑惑，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