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看着一脸认真的沈越川,突然笑了笑:“其实,我早就想通了。我从来都不支持芸芸学医,可现在她本科都快毕业了。我再反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是打算在学医的路上一条道走到黑的,我已经看透了。” 确实,没必要恨一个自作自受的可怜人。
这姑娘,也太直接了。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像是叹了口气:“大面积烧伤,惨不忍睹,怕你晚上做噩梦。”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失落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摆在橱窗里最喜欢的玩具被人买走了,不是什么致命的事,却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不想说话,不想做任何事,只想沈越川。 不过,如果是萧芸芸下的手,唔,他完全可以接受。
对现在的沈越川来说,萧芸芸有没有吃饱,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当然,沈越川不是神,不能所向披靡,偶尔也会遇到嘴欠的故意讽刺:
年少时的往事,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历历在目的从苏韵锦的眼前掠过。 苏韵锦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江烨,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