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

不出所料，苏韵锦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芸芸，你真的喜欢秦韩吗？”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苏简安突然补充。

“没学会矜持，成语倒是学得不错。”沈越川把手机还给萧芸芸，“你想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们就找证据起诉他，让他进去蹲几年。乖，不用你亲自出手。”

“不需要。”洛小夕酷酷的说，“我又不是韩某人，做了一点好事就弄得跟拯救了银河系一样。像你多好，低调，然后在低调中突然爆发，一下子火到银河系、火出宇宙……”

沈越川威胁道：“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

想着，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她习惯性的随手接通，一道激动的声音传来：

萧芸芸机械的点点头。

苏简安咬着唇，过了半晌都没有从照片上移开目光。

沈越川避而不答，反倒是问：“你这么关心秦韩？”

陆薄言安抚了唐玉兰的情绪，接着又一五一十的跟她解释清楚来龙去脉，证明自己跟夏米莉除了合作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瓜葛。

秦韩没有回复。

“……”陆薄言听明白了沈越川活生生把秦韩的手拧断了。

因为他，她偷偷哭过多少次？

“地球一共70亿人口，其中一半以上是男人。”萧芸芸耸了耸肩，“如果他们不是一回事，从数量上来看的话，好男人的数量怎么都比大熊猫多吧。”

他一度觉得庆幸，庆幸这段不该发生的感情里，只有他一个人痛苦，萧芸芸可以正常爱人，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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