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祁雪纯也来了,她没听到应该传出的动静。
“你不是说吃药后症状会缓解?”
这会儿他又坐在花坛边抽烟了。
“咳咳……”烫到了。
司俊风点头,“你现在就去做,需要什么跟阿灯说就可以。”
祁雪纯蹙眉,又有这位姐什么事。
他哑口无言。
农场毕竟在山里,信号不能跟城市相比。
心里早已经骂开,嫁给他还不够,还要全方位霸占他?既然落在我手里,我是得好好“表现”。
傅延看了她一会儿,“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失忆了,但会时常头疼?如果不治疗,你会双目失明,甚至死掉?”
他摇头,“司俊风不知道,爸永远能表现出一片和祥的样子……就算司俊风知道,他也不会告诉你,让你担心。”
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
所以她会这么认为不奇怪。
他这个姿势既显得随意,又恰好当初了云楼往车里看的视线。
的确,司爸很多方面跟司俊风相比,相差的的确是基因问题。
她相信司俊风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