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很淡，但她能看到他眼底忍耐但狂涌的巨浪……他明明在心痛，却要装出没多大事的模样。

程申儿本来就瘦弱，被人这么一拧，胳膊像是随时会被扭断似的。

“这和高家没关系，是那个家伙的个人行为！”

“你怕什么？颜家能拿我们怎么样？如果她今晚死了，只能说她命不好。”

他将祁雪纯发的九宫格照片，一一仔细看完。

“是啊，是我太不了解白警官了。”

万一那个人是个女的……

她躺在病床上跟韩目棠商量，“如果我真的做手术，你能给我主刀吗？”

“我曾经去过一次，在那边逗留了一个月，”她继续说道：“其实我完成任务只用了三天，但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走遍了那个地方的城市，和乡村……如果让我选择一个养老地，一定是那里。”

祁雪纯手一顿：“其实没必要，有好时机再说吧。”

这次她紧抓住他腰间的衣料，嘴里呢喃：“晕，好晕……”

谌子心转睛：“学长，是不是你看股市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种报警程序很灵敏的，有时候鼠标不小心点到，它也判定为有人试图读取。”

当她看清程申儿的模样，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回到办公室后，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座机，便能听到腾一在总裁室的说话声了。

她吐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立即闻到熟悉的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程申儿，你来得正好，你告诉祁雪川，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