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严妍将思绪拉回来，“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他解释道：“您的助手让我在外面等，我认为我和雪纯有点误会，有必要澄清一下。”

司俊风淡淡出声：“警队也没规定，不能来接女朋友。我不来的话，还不知道你们警队上下，竟然同情一个残害队友的人。”

“做噩梦了？”忽然，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刚才的电话，跟案子有关吗？”严妍问。

也许，她今天去了，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

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

祁雪纯在电话里说，今天取消行动，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故意那样说的。

然而，助理刚说出一句话，天台入口的门忽然被推开。

“李婶家里有事，辞职了，”果然，心情好了，朵朵愿意回答了，“新来的保姆我不喜欢。”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白队，我男朋友的案子，你有线索了吗？”祁雪纯问。

“你爱过什么人吗？”他忽然问助理。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慌张大叫起来。

“去洗手间是不是，跟我来。”司俊风揪住他的衣服后领，往不远处一排矮树走去。

他似乎摔断了一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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