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几个人在客厅闲聊,会所经理拿着一串钥匙走进来,说:“沈特助,你和萧小姐的房间准备好了。” 穆司爵端详着许佑宁的缝线针距几乎相等,松紧的程度也刚刚好,手法足以和一般的外科医生媲美。
穆司爵察觉到什么,看着许佑宁:“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东子年轻气盛,加上对方是穆司爵的人,不管是气势还是实力上,他自然都不允许自己输。
没有什么比掠夺许佑宁的滋味更能清楚地表达,许佑宁是他的。 在他的印象中,许佑宁似乎天生没有泪腺,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挽起袖子去把事情解决了。
沈越川无奈地笑了笑,把手套脱下来戴到萧芸芸手上,神秘地勾了一下唇角:“跟我走。”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开。
穆司爵洗完澡出来,拥着许佑宁,一夜安眠。 穆司爵似笑非笑的样子:“你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