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将苏亦承的思绪从十年前拉回来,他点了两份叉烧肠,要了两个茶叶蛋和一屉小笼包。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门没关,被子被她压在身下。
他的身后还跟着家里的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佣人。
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
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等你找到证据,再来审问我。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对了,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怎么样?”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
“嗯。”
陆薄言蹙了蹙眉:“蠢死了。”
苏亦承刚进来就看到两人在腻歪了,也不说破,只是打量了苏简安一圈:“我妹妹真漂亮。”看向陆薄言说,“我后悔当初那么轻易就把简安嫁给你了。”
苏简安之前已经跟苏亦承坦白过这件事,闻言脸还是热起来,“嗯”了声。
他真的倒下了。
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苏简安咬了咬牙,跳起来,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气得牙痒痒。
匆忙却不仓促的动作,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做出来,却偏偏被他演绎出了一股致命的优雅,轻而易举的吸引着人的视线。
“江少恺去没用的,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她要见的是我。”苏简安笑了笑,“闫队,我们有私人恩怨。我得去解决一下,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
“当然!”说完怕陆薄言误会,苏简安又补了一句,“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就等着今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