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轻声叹息,他这样,不也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吗? 病人原本还很安静,等到医学生拿出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准备往她体内注射麻醉药时,她忽然挣扎起来。
“雪纯不可怜吗?”司俊风问。 “具体的方案还没拿出来,今天才开始给祁小姐做检查。”
罗婶离开后没多久,谌子心来了,吞吞吐吐的说:“祁姐,我把你的话转达给司总了,他什么也没说,你早点休息吧。” “闹够了,就走吧。”她累了。
她很耐心。 “总是被人看到你跪在我面前,你不觉得丢脸?”祁雪纯问。
“没关系,你只需要把你的喜好说出来,自然有人会去做。” 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