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嘿嘿一笑，“你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子吟看了程子同一眼，又迅速低下脑袋。

符媛儿无奈，只能独自继续往前。

符媛儿也转过头去，不想理他。

郝大哥抓了抓后脑勺：“……其实程先生说了一大通我也没太能听懂，就是地里的东西，程先生说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

将她提溜了起来。

她一路跑进电梯，看到电梯镜面里的自己，眉眼唇角竟然扬着笑意。

他的沉默表示了肯定的回答。

“我有一个感觉，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他忽然说。

瞧见他的眼波扫过来，她的唇角微翘：“不舍得？”

符媛儿一听就知道程子同在玩商业套路，她没再为难郝大哥，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她目光躲闪不敢看他，还好现在是晚上，她的脸红看不出什么来。

“嗯。”

符媛儿冲她一笑，这个闺蜜，总能把日子过得像特工干仗似的。

符媛儿就坐在旁边的会客室里，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他真说这样的话，她保证当场跟他断绝关系，绝不带任何犹豫。

调教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