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用腰部以下来想问题的。

符媛儿不想搭理他，将手机挪开了一点，“不告诉你。”

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手边只放了一杯咖啡，像是等人的样子。

片刻，一个身穿制服的男服务员进来了。

“程总，程总……”瞧瞧，这还走神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每个人都不由自主朝她看去。

程奕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立即不屑的否定，一个在各种男人之间游走的女人，还能和俏皮可爱这种词沾边？

子吟。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那应该是十年前吧。

他看着她，只看着她，俊眸中的星光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他当然不能反驳……”反驳不就是露陷了么……

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除了符媛儿。

严妍故作疑惑的嘟嘴：“我见不到程奕鸣，你也见不到程奕鸣，我不如她们，你也不如她们了。”

同时也是想要告诉她，他自由安排，让她不要担心和着急吧。

说着说着，他发现符媛儿的眼神有点不对了。

这个会所什么鬼，安保级别堪比世界级大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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