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把许佑宁圈进怀里:“听见了?”
就算他们不可能一直瞒着许佑宁,也要能瞒一天是一天。
张曼妮也在茶水间,看着外面,若有所思的样子。
如果这里是荒郊野外,哪怕陆薄言所剩的力气不多,他也能三下两下解决何总。
“……”经理以为自己听错了,讷讷的问,“夫人,你确定吗?”
穆司爵的眸底洇开一抹笑意:“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苏简安心一横:“让记者上来。”
这是为什么,陆薄言很难说出一个具体的原因。
至于她日常热衷和阿光斗嘴什么的,真的只是一种“业余爱好”而已。
但是现在一失明,她就相当于残疾了。
“接下来就没有了,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遗忘。”陆薄言说,“媒体不会再报道这个意外,网络上也不会有人提起这件事。”
“我理解,一路平安。”高寒说,“你回去之后,帮我转告穆司爵,等我处理好我爷爷的后事,我就去A市协助他处理康瑞城的事情。”
“高寒说,我让他爷爷没有遗憾地走了,其实,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至于我觉得安心,是因为我完成了一个老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心愿,让我觉得……问心无愧。”
不用问也知道,穆司爵想做什么。
楼上的总裁办公室内,陆薄言也已经开始忙碌,而远在丁亚山庄的苏简安,正在哄着两个小家伙午睡。
“这次治疗起了很大作用。”穆司爵说,“不但可以阻止你的病情恶化,还有助于你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