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云的神情,立即警铃大作,伸手想要将程奕鸣面前的酒杯拿走。
她根本无心看书,进来只是因为这个房间有落地窗,可以坐在地板上晒太阳。
音落他已掌住她的后脑勺,攫取了她的唇。
慕容珏不以为然的冷哼:“你有孩子这事,我根本不在意,别以为你有孩子或者没孩子能改变什么事,程家的私生子很多的。对了,你的好姐妹嫁的男人,不就是程家的私生子吗?”
囡囡想了想,“我没有玩具熊,叔叔你可以送我玩具熊吗?”
闻言,于思睿眸光一亮,她一语点醒梦中人。
程奕鸣点头:“好,三天之内这个人不来,我还住这个房间。”
“伯母,”于思睿也说,“只要奕鸣伤口没事就好。”
“妈,你进来,”严妍推开院门,将妈妈带入小院,“看看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
白雨摇头:“当年你们谁也不懂事,怎么会怪你。”
“砰砰砰!”忽然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将院门敲打得价天响。
“想去哪儿?”他的俊脸悬压在她视线之上,目光恶狠狠的。
“那你给程奕鸣把饭菜端上去吧。”白雨接着说道。
反应过来之后,她想推开他,但又觉得没必要较真。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我折磨。
可第二天早上白雨才发现,昨晚上进入房间后,他就跳窗离家出走了。“这你就要问程总了,他究竟是给谁定的礼服,他是不是自己都混淆了?”
严妈主动跟人沟通的时候太少,必须抓紧每一次机会跟她互动。众人疑惑的转头,看清她的姿势后,更加疑惑。
放眼望去,满山遍野,都是绿中带红,红彤彤的桃子……这都是一个男人为她种下的。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但在这三个月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
程奕鸣在她面前似乎变成一个戴了面具的人,一时深情脉脉,时而奇奇怪怪,刚才甚至直接翻脸无情。严妈猛地一拍床头柜,“他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心里还想着两者兼得……”
“我对你没负疚,你帮过我,我也……”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像程奕鸣的声音,他这个人,也变得让她好陌生……
程奕鸣摇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怎么可能动手?”“你看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一声伯母,”白雨气闷,“你真的想过要和奕鸣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