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是很不简单。既然这么伤心，干嘛还离婚。

“你也别添乱了，早点回房睡觉吧，程子同是个冷静的成年人，不会有事的。”符妈妈摇摇头，抬步往别墅走去。她这一眼，真是冷光四射，万箭齐发，得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才能有这样的眼神！

“你可以不选。”他无所谓的耸肩。她抬起头，小脸上写满了不解。

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程子同对子吟，已经超出了对朋友，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这时，一道车光闪过，有车子往停车场入口过来了。

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市中心医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穆司神冷冷的反问。

程奕鸣站了起来，深呼吸好几次，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吧。“妈，你在干什么？”她将妈妈拖到走廊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