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小西遇越哭越可怜,看着陆薄言,“爸爸……”
“不好。”许佑宁幽幽怨怨的看着穆司爵,“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不管对不对,我都没事。”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不严重,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阿光怔了怔:“七哥,你的意思是,康瑞城要对你动手?”
第二天是周末。
许佑宁坐在后座,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夜晚呼呼的风声,整个人突然变得茫然不安。
穆司爵推着轮椅,靠近许佑宁。
“OK!”阿光一鼓作气,“昨天我送你回去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有话想跟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梁溪只是把我当备胎了?”
米娜想了想,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于是点点头:“这个可以有。”
许佑宁拉了拉穆司爵的衣袖,说:“我突然发现,你和薄言挺像的。”
许佑宁点点头:“那就这么决定了!”
“佑宁,你在威胁我?”穆司爵危险的看着许佑宁,“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听你的?”
“你们吵起来就特别好玩啊!”许佑宁惋惜地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阿光有女朋友了,我一定撮合你们两个!”
所以,就像苏简安说的,当务之急确实不是办婚礼。
她牵起苏简安的手,说:“去书房。”
许佑宁笑了笑,说:“阿光,你的春天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