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她故作担忧的看着程子同:“子同哥哥,形势不妙啊。”
如果只是公司自己的钱,亏了也就亏了,可是当时符爷爷还借了不少外债,这些天以来,债主们一直在催债,符爷爷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
这句话她信,感情这种事,别人的确是没法帮忙的。
“是你把我保出来的?”子吟问。
程子同没给台阶。
“程子同,喝你一点酒怎么了,”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保姆随口回答:“对啊。”
管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大事,我这就给老太太打电话报个平安。”
而他的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贴。
但理智也回来了。
“你是不是担心通过拍卖行,程子同会知道这件事,然后搅进来掺和?”她问。
符媛儿:……
亏她那时候还傻乎乎的以为,都是程家在从中作梗。
“有人在于家二公子的酒里做手脚,但那杯酒被季少爷喝了。”助理回答。
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十天里,她回到卧室,他有一半时间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
“谢谢。”符媛儿强忍着心头的难受说出这两个字,但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我去一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