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点多了,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她随意的用手拍着,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
难怪他不跟她去庆祝;难怪刚才在电视台他查看四周,一副怕被人发现他们在一起的表情。
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好。”
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化上淡妆,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忍不住好奇:“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
这是他欠苏简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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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难题解决,苏简安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陆薄言却一把攥住她的肩膀,把她揽入怀里,她甚至反应不过来,更别提推拒了。
“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报道出去?这么大的新闻一直压着,我心里很痒啊,那个爆料人……”
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民警遛走了,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在山上逗留很危险。
现在她需要清醒,但再过一会的话……她就需要酒壮怂人胆了。
陆薄言操控着方向盘:“你以前也经常半夜要赶去现场?”
有句话不是说吗,男票从头到脚都是自己搭配出来的,感觉就像他从头到脚整个人都是自己的。
“陆先生,”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怎么办?她已经开始觉得日子难熬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我没说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