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挪动地方，就在饭桌前坐下，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开始了一一询问。

司俊风的太太一来，岂不是让她们脸上无光！

“爷爷说了，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他有奖励。”司俊风接着说。

“整个公司，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祁雪纯忽然打断她。

她疑惑的抬头，却见他的目光是对着程申儿的，“我今天有事，让司机来接你。”

“祁小姐，您别让我为难了，”主管回答，“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客户是会怪罪我的。”

“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

“是啊，”祁雪纯点头，“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

“你不知道这小子对你心怀不轨？”他不悦的质问。

远远的，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

蒋奈看了一眼，“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

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继续说道：“程申儿被调走了，你不会缺秘书用吗？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

“我一周后出国。”莫子楠回答。

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他别有目的。

“我爸是商人，我妈开了一家名烟名酒店，我们那边最大的一家。”尽管紧张，她的语气也难掩骄傲。

“对了，”说完之后，她问司俊风，“之前在司云姑姑家，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你跟蒋文说了什么，让他跟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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