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眸充满压迫感,又像探照灯照进她心里深处,搜索着其中秘密。
司俊风却见祁雪纯不慌不忙,若有所思。
好吧,他们只能继续“冷战”,直到达成目标。
司俊风示意助手停下,缓步走到他面前:“路医生,你威胁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红着俏脸摇头,“为了感谢你,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最基础的那种,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
话音落下,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众人疯狂的往台上丢着塑料圆片。
“很简单,他再敢来给你送花,我直接将他手脚打断。”
“什么意思?”他不明白。
傅延无法反驳,长期的治疗过程,的确十分痛苦。
比如说这次可能不是意外,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况等等。
“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
祁雪纯的脸色不可抑制的苍白,她提醒自己要冷静,但脑子里已经将农场当天发生的事串联。
她刻意等了十来分钟,才回复过去,可以。
“我觉得,一定是你小时候被什么人严厉的管教过,”祁雪纯说道,“而那个人的气质和司俊风很像。”
也不是莫名其妙,本来她对司妈的嫌弃,就有点耿耿于怀。
“也许,你可以多花一点时间搞清楚自己的想法。”祁雪川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