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
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
听她这么说，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
“奕鸣哥，”她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她不禁瑟缩了一下，他粗粝的大拇指弄疼她了。
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
她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她不记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啊……
“你别生气，”司妈赶紧上前给他顺气，“气着了自己不划算……我去劝劝他。”
“对，我也想起来了，你以前就说过对爷爷的东西感兴趣。”
他不直面这个问题，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
很快，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开始分发。
祁雪纯定了定神，继续问：“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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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理所当然的，感冒冲剂大卖，说不定你还吃过呢。”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
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