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用来威胁她的是什么鬼？

程子同沉默不语。

她刚才瞟见他想从楼梯间出来，他应该也看到她了，所以上了天台。

“你也别心里不好受，”严妍笑道，“感情这种事，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然而没走几步，便瞧见朱老板和那几个男女醉醺醺的从侧门走出来。

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她也懒得折腾了，在家一边办公一边等着爷爷吧。

程子同勾唇微笑，欣然将她的讽刺当做恭维，“不错，现在可以聊了。”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还采访吗？”程子同问。

忽然，她这是瞧见什么了？

“叩叩。”她回房没多久，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你们好。”

严妍心头一惊，符媛儿怎么这么快接近到重点。

严妍听得目瞪口呆，“这些是程子同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你是从心底喜欢弹钢琴吗？”她问。

他一边说一边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