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爷爷曾经还想培养她经商,只是她的兴趣跑偏了。
服务员的声音顿时带了一丝惊喜,兴许是听她的声音和往日不一样。
“你撒谎!”她再傻也能明白,“你是怕我有危险,来保护我的是不是!”
说到这个,他得关心一下这位合作伙伴,“在项目里给程奕鸣挖坑的计划失败了是不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程子同,你别……”话音未落,柔唇又被他攫住,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
程子同讥笑:“原来所谓的首席记者,在工作中碰上困难时是这种态度。”
“程子同,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我会去你家,会去找那份协议吗!”
符媛儿将其中一瓶打开,杯子都不用,拿着瓶子就开始喝。
“严妍……其实我和程子同早就有约定,三个月离婚……”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话很难说出口,但又必须说。
“他就是这个样子,”郝大哥叹气,“神龙见首不见尾,电话也经常不带在身上,你今晚上就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找他。”
符媛儿很想问,她说的“有些事”究竟是什么。
“你真回去找他了!”符媛儿一阵无语,“你也不怕他把你撕了!”
不过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在看她的手机。
符媛儿点头,先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