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只会不停的给他找理由开脱,根本没有办法永远责怪他。
“哦”沈越川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吻上萧芸芸的唇,慢条斯理的辗转了片刻才松开她,欣赏着她饱|满润泽的唇瓣,“你指的是这个?”
萧芸芸以后能不能拿手术刀,只能打上一个充满未知的问号。
他记得很清楚,萧芸芸最敏感的地方是腰。
和往常一样,沈越川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不长,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处理完事情即刻走。
当然,那句“你不帮我把戒指戴上,大不了我自己戴”,她自动忽略了。
为了当医生,她和苏韵锦闹僵,在医学院埋头苦学,克服种种恐惧和不适,终于穿上梦寐以求的白大褂,尽管胸牌上她还是个实习生。
果然,萧芸芸扬起唇角,笑得甜美无害:“我让你转告给记者的话,你全部都说了吗?”
徐医生沉吟了两秒:“我陪你去?”
“唔……”
这一点,再加上萧芸芸曾说是林知夏拿走了林女士的红包,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萧芸芸松了口气,心脏终于回到原位,“噢”了声:“那我睡觉了。”
她还是要想办法通知沈越川,保护好萧芸芸。
萧芸芸来不及伸手,沈越川已经挡在她身前,她只听见沈越川冷冰冰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芸芸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得不轻。”护士说,“去一个人办理一下手续,手术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
“越川也不容易。”洛小夕说,“他最近应该挺忙的。”但是,真的那样做的话,她会先被穆司爵掐死吧。
如果他们选择死守秘密,各自幸福,苏简安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沈越川缓缓平静下来,吻了吻萧芸芸的唇,勉强用正常的声音说:“宋季青是医生,他永远只能是帮你看病的医生,记住了吗?”
沈越川一时没想那么多,如实说:“我陪你上完第一个夜班的第二天。”按照康瑞城一贯的作风,他很有可能把穆司爵掳走许佑宁的账算到他身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公开他和萧芸芸的事情。
萧芸芸笑了笑:“谢谢你们来看我。”萧芸芸摸摸头,一脸无辜的辩解:“明明就是你没耐心听我把话说完。你也不想想,佑宁要是想对我做什么的话,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给你打电话?是你瞎着急好不好?”
尽管这样,有一件事,萧芸芸还是无法理解:沈越川心里却莫名的恐惧,迟迟不敢伸手。
许佑宁没有联系萧芸芸,也因此,接下来的几天,萧芸芸依然在没心没肺中度过。“对了!”萧芸芸这才记起正事,问苏简安,“表嫂在家干嘛呢?她要是没事的话,叫她过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