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有点不敢相信他的态度,但事实不容她欺骗自己,头脑终究是被他的冷漠浇淋得冷静下来,狂跳的心脏也凉了半截:“我……”
妈了个爸的,怎么感觉以后会被吃得死死的。
反正穆司爵有伤在身,不能对她做什么,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
“快把人放开!”
然后,该发生的,就要发生了。
穆司爵微微皱起眉,目光变得深沉难懂,这是他耐心耗尽、脾气来临的前兆。
陆薄言蹙了蹙眉:“刚才我看见他从你那里出来,你怎么解释?”
如果连这点痛都熬不住,那么卧底的身份被揭穿之后,她肯定也熬不了多久,最后不是死在穆司爵的枪下,就是被康瑞城清理门户。
许佑宁心头一跳,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
他只是开个玩笑,可阿光居然肯定了他的猜测?
“下车。”穆司爵冷声命令。
距离四季酒店还有四公里路的时候,一辆警车呼啸着从后面追上来,广播示意他们这辆车马上停车。
朦胧中,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从许佑宁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惊疑不定,还有……担忧。
许佑宁以为穆司爵是觉得她没用,底气不足的问:“七哥,我……我再试一次?”
对上穆司爵的目光那一刻,许佑宁从他的双眸里看见了杀气,根本不像一个刚醒来的人该有的眼神。
早餐后,许佑宁回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她第一次和穆司爵到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