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看向白唐：“我要走了，你想知道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跟我一起走，或者拒绝。”穆司爵看了眼许佑宁放在一旁的行李箱。

几乎没有人敢这样跟康瑞城说话，但是，对象是许佑宁的话，康瑞城也只能忍让。她太激动，国际刑警没有分辨清楚她的话，传来一句：“Sorry，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从地上捡起外套，掸了掸灰尘，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阿宁，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强迫你，抱歉。”“……”

没多久，康瑞城的车子回到老城区，停在康家老宅门前。唐局长没有理会白唐，径自对陆薄言说：“有了洪庆的口供，我们就可以重新审查你父亲的案子。放心，我们会把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康瑞城绝没有可能再逍遥法外。”

“你还记得康瑞城逼着我跟你离婚之前，我让你带我去法国吗？”苏简安顿了半秒才接着说，“那个时候，我的想法是，既然以后不能跟你在一起了，那就多留一点和你有关的回忆吧！当然，司爵现在的心态没有我那个时候悲观，他应该是想让佑宁在失明之前，带她去看一看她喜欢的风景。”他抬起手，轻轻拨开苏简安额角的刘海，动作间满是暧|昧。

他知道，越川和芸芸走到一起很不容易。陆薄言知道，高寒在宽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