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俗话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天大地大,千好万好,什么都比不上这好。
陆薄言又重复了一遍:“简安,我不会走。”
本质上,这只是一句无心的反问。
“其实,在人生的任何时候,我们都有可能遇见最爱的人。有人幸运一点,在正当好的年龄走进婚姻的殿堂。有人的缘分迟一点,可能要过了花季年龄才能遇见那个人。
“你能控制自己多久?”陆薄言一针见血的说,“你们是兄妹这个真相迟早会被揭穿。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对她避而不见。”
并非什么烈酒,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这一杯酒喝下去,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
殊不知,洛小夕正在研究她和沈越川。
陆氏,那是一个盛产高质量青年才俊的地方。
当时,苏简安只是回答:“我相信你。”
康瑞城终于不再劝说什么,只是叮嘱道:“注意安全。有事的话,及时联系我。”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安排:“越川,你帮我送姑姑回去。”
“他们都说你幸运。放屁,你幸运的前提是你坚持了十几年不放弃好吧!”
萧芸芸坐上副驾座,机械的系上安全带,心底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沈越川“噢”了声,声音里透出一抹愉悦:“原来你担心的是我。算你有眼光。”
伤口正好在小腹的左下方,虽然不是很深,也不在致命的位置,但是血流得怵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