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以为自己会被教训一顿。“……”

萧芸芸咬着唇看着苏韵锦，眼里交织着复杂的焦虑和纠结。“但这次就不正常！自从那个病人去世后，住那间病房的人，不管症状轻重，最后都治不好！”萧芸芸伸出一只手，“前前后后，有五个病人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

“其实，我们接触的时间也不长。”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辩解，“哦，不对，我们认识挺长时间的了。但是，我们不常接触啊！”沉吟了半晌，萧芸芸一脸懊丧的说：“我不敢惹他。”

“……”萧芸芸无语了片刻，“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陆薄言的消息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一瞬间，疯狂滚动的聊天页面像卡机一样，突然一动不动了。

白天演一演恨穆司爵，或者还喜欢康瑞城什么的，她可以毫无压力的发挥演技，把戏演得无可挑剔。说完，几个男人笑得更放肆了，一边拖着萧芸芸往巷子的深处走去。

沈越川的目光深深的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唯一的徒弟是你，也没什么好失望了。”打架斗殴什么的，对于少年时代的沈越川来说是家常便饭，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他很少再小打小闹了，动辄是火拼的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