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闲适的挑了挑眉梢:“我哪里过分?嗯?” 她没有开车,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
“干嘛啊?”她撇了撇嘴,“羡慕的话,你也去找个老婆啊。” “你要去哪儿?”陆薄言问。
陆薄言的唇边逸出一声轻叹,轻轻抱住苏简安,下巴搁到了她削瘦的肩上。 “……”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
他的眉梢动了动:“所以呢?”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苏简安双颊泛红:“流氓!” 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