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拿过陆薄言手上的铁丝:“你真的用这个就可以开门?教我可不可以?”
想到这里,苏简安笑了,而且笑得分外灿烂:“老公,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协议书你拟好了吗?”
苏简安和洛小夕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陆薄言打来电话,问她们结束没有。
说是为了应付唐玉兰也说不过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按照陆薄言的作风,他大可以给苏简安花不完的钱,告诉唐玉兰他对苏简安已经很好了。
苏简安:“……”臭脾气碰到臭脾气,就像石头撞上石头,只有两败俱伤一种结局。
“陆总,喝完酒真的不去‘放松’一下?我们做东!保准你满意!”中年男人笑得暧|昧,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
深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疾驰着,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璀璨的灯光被衬托得多余而空虚,苏简安心里更觉得落寞。
苏简安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家哥哥的愤怒,笑了笑:“她无非就是生气你他对她时冷时热,你把事情跟她解释清楚不可以吗?”
“和康瑞城的这场博弈避免不了,不如早点面对他。”陆薄言看向穆司爵,“你那边呢?”
她没有看路,脚步又迈得太急,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人。
苏简安蓦地清醒过来,推了推陆薄言,却推不开,陆薄言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几下,才终于松开她的唇,也是这个时候,车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管理员阿姨目光毒辣的望着他们,不知道在埋怨他们什么。
她是在睡得正香时被吵醒的,很快就又睡着了。
离开陆薄言的怀抱,苏简安似乎还在一个混沌的虚空里,一双明眸更加迷茫,无知的望着陆薄言。
她一阵窃喜,脱了鞋,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明显还在熟睡。
上车后,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
不知道过去多久,苏简安猛然清醒过来今天是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