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提高音调：“你忘了放在哪里？”他提出条件，“让她给我打电话，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媛儿……”符媛儿俏脸一红，“我换衣服……”他干嘛这样盯着。

她咽了咽喉咙，顿住脚步：“程子同，我是来拍杜明和明子莫的。”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他的眼神忽然一沉，俊脸随之压下。“我们现在再商量一下，”导演对众人说道，“如果这场戏不吻，我们通过什么办法达到一样的效果？”

“报警就是上头条了。”严妍倒是想上头条，但可以不拉着程奕鸣一起吗。“不想说就不说。”严妍都觉得自己多余问。

符媛儿点点头，不再继续问。她将刚才在吴瑞安那里听到的话都告诉了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