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什么都不能了。
她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吃完晚饭后,她在房间里睡了几个月以来最踏实的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八点。
看着电梯门闭上,苏亦承才回屋。
可是,他更不能接受苏简安是真的想离开他。
“洛氏的股票在下跌。”苏亦承说,“明天你需要以继承人以及最大股东的身份去一趟公司。还有,你们的副董事长不可信。”
这句话很熟悉,似乎是以前苏亦承经常对她说的。
“就当是替我去吧。”顿了片刻,苏简安才接着说,“替我去看看薄言。”
一大批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老爷子,混出头的,今天都成了穆司爵的叔伯。
但临死前的这一刻,她似乎找到了答案,不是思考而来,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
苏亦承关了火,把汤端下来准备炒菜,边问:“你怎么知道他住院了?”他今天早上在会所吃了早餐之后直接去了公司,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苏简安和他一样不在家。
根据指示标,陆薄言很快把苏简安带出了火车站,很快有人迎上来:“陆先生,陆太太,中午好。我是酒店派来接你们的司机。”
“苏总?”腾俊意外的看着苏亦承,再看他极具占有欲的动作和不悦的表情,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歉然一笑,“误会,误会,我只是想和洛小姐认识一下。”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苏亦承陪着苏简安进去递交辞职报告。
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掩饰好心底翻涌的酸涩,挤出一抹干笑:“移民……还是算了吧,家人朋友都在国内呢!新鲜感没了我估计就不喜欢这里了。”她放任自己浸入幻想,“所以,以后你每年带我来一次就好啦!”
尽管,新郎已经不是她爱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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