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定的人选不是严妍，她此举是往严妍伤口上撒盐。
“服务员，”中年贵妇紧紧盯着严妍：“把这个款式的衣服都给我包起来。”
严妍站在原地，美目里不自觉涌出一丝欣喜。
符媛儿吓了一跳，赶紧踩下刹车，转头问道：“你什么时候上车的？”
程子同略微沉吟：“我会处理。”
比如说，程子同难道不知道杜明凶残的本性，他为什么帮着符媛儿进去偷拍？
朱晴晴是故意说这话的，等着他主动提出《暖阳照耀》这部电影呢。
严妍点头。
程子同顿时语塞，她的问题锐利到他根本答不出话。
她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如此，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她这样的眼神。
“严妍，”符媛儿压低声音，立即说道：“你现在得马上跟我走。”
严妍已经想好了，“我需要的是证据，这会儿我就去找证据。”
“喂……”
严妍：……
“就在这里打！”朱晴晴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