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陆总裁喂饱的吗?”
队长的脸垮了:“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
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
直到看不见苏简安的背影,苏亦承才转过身对陆薄言说:“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还需要偷偷数?连算都不需要算好吗?
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简安正在铺被子。
苏简安以为今天又可以按时下班回家了,但就在临下班的时候,闫队长通知紧急出警。
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转了话题:“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
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半晌后问:“陆薄言,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其实有时候苏亦承也喜欢说她笨的,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和无奈,还有关心呵护。
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边,陆薄言还坐在沙发上,指尖烟雾缭绕,而他的背影格外寂寥。
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
他在害怕,怕失去怀里这个人,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
“谁说的?”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快帮我戴上。”
司机点点头,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
陆薄言一踩油门,ONE77以无人可挡的的势头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前,苏简安坐过几次陆薄言的车,对这车的声音太熟悉了,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看到陆薄言从车上下来,她更觉得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