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着记忆里母亲做菜的样子慢慢琢磨,不懂的就问苏亦承,一开始时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至少可以入口。 说着苏简安就要给苏亦承打电话,却被陆薄言按住了手。
大爷的,那他刚才无端端跑来化妆间里说什么势在必得,是在唬鬼吗? 但没有用,周五的下午,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是陌生的。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我老婆,我带你走为什么要经过别人同意?” 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
苏亦承挽起袖子,拉起洛小夕的手,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 “昨天我们已经拿下来了。”闫队长说,“镇上的化验设备不行,少恺会借用市局的法医化验室进行化验。简安,昨天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做尸检,帮了我们很大忙。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交给我们,你安心养伤。”
“谁叫你出差的……” 而她,只负责相信陆薄言就好了。(未完待续)
洛小夕一直呆到下午唐玉兰来了才要离开,为了避免见到美食就忍不住和苏简安抢。 今天他们倒是不拦着她了,很有默契的齐齐看向陆薄言。
苏简安低下头,沉吟了片刻才又抬起来,唇角牵出一抹笑:“哥,我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你呢?小夕刚走,你有没有碰见她?” “没有师傅,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我哥以前经常喝多,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苏简安吐了吐舌头,“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但是不敢告诉他,他也什么都没发现!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
于是,那簇烛光似乎变成了世界的中心,苏简安和陆薄言将这个小小的世界围起来,除了他们,这里仿佛再没有别人。 “啊!”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陆薄言,你耍流|氓!”
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人在惊叫中已经坐在苏亦承腿上。 “你别乱说!”
“陆薄言都已经回来了,你怎么还是一张愁眉苦脸?”江少恺顺手帮苏简安倒了水,递给她。 洛小夕对着小陈的背影愣愣的“噢”了声。
那她一个人看看也不错。 “你们就算了吧。”江少恺毫不掩饰他的鄙夷,“你们一个明恋一个暗恋十几年。你虽然是误打误撞和陆薄言结了婚,但洛小夕的春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让你们当我的军师,估计我还得再悲催的单身十几年。”
所以,先让她蹦跶一阵子。 她想起昨天晚上,回房间后陆薄言温柔的吻、而后和他的温柔南辕北辙的冷硬,那是梦,还是现实?
可是她从来不敢说。因为那是一种奢望。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 唐玉兰十分坦然,走到丈夫的墓碑前,保养得宜的手抚过那张泛黄的照片。
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陆薄言又转身回去推开苏简安的房门,她果然已经睡着了,被子胡乱盖在身上,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 “唔”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洛小夕脸上的神色果然一僵,狠狠的偏过头:“谁要怕你啊?” 洛小夕盯着只被苏简安吃了一口的纸杯蛋糕,咽了咽口水:“简安,你不吃了啊?”
“回公寓。我不想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洛小夕惨然笑了笑,“一定会吓到他们的。” 苏简安说他胃不好,不许他喝冰的,命令都下到他的秘书那边去了,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喝过冰咖啡。平时她做晚餐时炖的汤,厨师也会告诉他,今天太太炖的汤又是养胃的。
陆薄言挂了电话,离开书房回房间。 第二天。
于是微笑了一下:“方总,以后有机会见面可以聊。” “完了。我在家。”躺在床上的洛小夕翻了个身,“怎么,你要帮我庆祝啊?”
苏简安:“……” 中年男人一副“天下老子最牛”的表情,而这对刚入行的新人来说,真是一颗甜到不能更甜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