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顾着笑了,说说是怎么回事。”严妍问。 “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走进了她的房间……”
她知道她刺破了他心里的痛,脓疮刺破了,才会好得更快吧。 他越是这样,她越不能让他得逞!
他吐了一口气,手臂上的力道松懈下来,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她真是被气到了。
她推开他,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 程子同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我该信你吗,”符媛儿很迷茫,“你跟我保证,身孕的事是假的,是一个局,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 闻言,符媛儿眼眶泛红,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