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把她往他怀里捞:“睡觉。” “做点运动消消食。”
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硬生生的把烟戒了。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就算是这样的时刻,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任它烧成灰。
说完洛小夕就低着头往房间冲,躺到床上才发现苏亦承也跟了进来。 “嗯!”洛小夕十分肯定的点头。
张玫坐在电脑前,打开某八卦网站找到她发的帖子,底下的回应少了很多,而且都是网友们无关痛痒的讨论。再打开微博,关于洛小夕玩潜规则以及“总决赛见”的话题已经不在热门榜上。 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又想让他永生难忘。
“真的是你送货啊。”她笑了笑,“我去开门,你们跟着我。” 他还怎么放手?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