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开始分发。

“那你送哪儿？”

她泪水涟涟：“我只能威胁你，我没有别的办法……”

美华连连摇头：“我只是小打小闹，你根本看不上的。”

“有一个条件。”

“身材不错就行，别废话了，办完事好领钱交差！”

他想了想，忽然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谁也不要管了，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

祁雪纯一愣，“不对，我查过那家公司，资料上没有司俊风的名字！”

程奕鸣严肃的皱眉：“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

祁雪纯一笑，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精神了不少。

“申儿，”他勾唇轻笑，不以为然，“你还很年轻，不要冒然说永远。”

“您再想想。”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

祁雪纯哑然失笑，上次侦查，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

司俊风一把将程申儿拉入房间，“砰”的关上门。

“我还有事，先失陪。”程奕鸣转身离去。

“我知道有一种盒子，里面有一个机关，只要盒子被打开，里面的东西就会滑落出来……”祁雪纯注视着蒋文的眼睛，从中捕捉到慌乱的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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