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他顿了顿，语气稍稍缓和，“你为了符家去做……我不怪你。”

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

符媛儿的声音在这时又响起：“子吟，我妈妈出车祸当天，是不是曾经去找过你？”

严妍见她很坚持，也不再说什么，将盒子拿过来塞进了随身包。

严妍正要否认，程奕鸣暗中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符媛儿眸光一亮，这女人是严妍！

回忆往日那些与程子同的点点滴滴，她不愿意。

符媛儿听得浑身发颤，“……您的意思，有人故意让妈妈不醒吗？”

符妈妈想了想：“谁说交了定金，东西就是他的了。”

“我陪你走，一边走一边就说完了，我每天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去你的报社。”

“那……很好啊。”她只能这么说。

是，也不是。

她冲着爷爷微微点头，继续在妈妈的身边坐下。

车子穿过城市街道，往市郊开去。

然后在餐桌前坐下来，拿着一杯柠檬水猛喝。

却不知她这样的声音，足以摧毁他残存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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