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合上杂志,“怎么了?”
她果断合上书,“睡觉!”
“……”
“我哥突然去英国到底要干什么?!”苏简安懒得再兜圈了,坐到陆薄言腿上盯着他,“是不是为了小夕?”
“爸爸……”洛小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两分钟后,洛小夕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已经不再颓丧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定。
陆薄言只当她是贪恋眼前的景色:“只看见落日就不想回去了?”
“识相点。”沈越川好像看不懂江少恺的眼神一样,笑着故作熟络的碰了碰他的酒杯,“我们陆总现在只是需要和他的夫人谈一谈,你就不要去当电灯泡了,简安不会有事。”
那次撞得也不重,苏简安淡淡的置之一笑,恰好看到朝她走来的江少恺,一时有些愣怔。
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
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抱进怀里,“谢谢。”
苏亦承的手收成拳头,“洛小夕,不要再说了!”
可她为什么必须和陆薄言离婚?
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康瑞城逍遥法外?
所以,他不相信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无言中,列车出发,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偶尔看看风景,累了就抱着他休息,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陆先生……”“……我知道。”苏简安垂下眉睫,低低的说,“我在向你提出离婚。”
苏简安那点从心里剥落的东西瞬间死亡,消失不见…………
陆薄言扣住她的双手,充满倾略性的问:“那你要谁?嗯?”小时候,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爸爸”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
“可我还想继续看陆薄言爱而不得,痛苦不堪。”康瑞城笑着说完前半句,声音蓦地冷下去,“韩若曦,你记清楚一点,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你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紧紧攥在我手里呢,听话一点!”“洛氏的股票在下跌。”苏亦承说,“明天你需要以继承人以及最大股东的身份去一趟公司。还有,你们的副董事长不可信。”
苏亦承同样一|夜未眠,此时也困极了,但还是拨通小陈的电话让他去打听洛氏的情况。苏亦承搬来躺椅打开,盖着被子躺下去,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