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不，正好相反。”许佑宁望着天花板傻笑，“我觉得你可以上天堂。”

正凌乱着，洛小夕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有些失神的接通：“喂？”

“好吧。”夏米莉没有失望也没有意外，朝着陆薄言摆摆手，“那再见。”

许佑宁看了眼还在河里扑腾的Jason：“他还要在河里泡多久？”

“他要定制戒指，找我帮个忙。”陆薄言说，“瞒着你是他的意思，小夕太了解你了，她怕你不小心露出马脚，让小夕提前察觉到什么。”

春夜的风，寒意沁人。

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动得很勤快，他无从挑剔，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她是许佑宁，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她的另一个名字算得上令人闻风丧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微了？

好吧，这个男人什么玩笑都可以接受，但对于“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这类玩笑，容忍度几乎是零。

几个手下又手忙脚乱的去扶王毅，王毅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几个人只能面面相觑。

“我在想，我为什么不在那架飞机上？我不能解决飞机遇到的问题，但至少，我可以陪着她一起死。”苏亦承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摇摇头，“她离开我的那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

这次的策划，苏亦承瞒着小陈之外的所有人，连苏简安都不知道。

她才明白两年前康瑞城为什么愿意救她帮她，甚至把她留在身边，因为从她口中，他能听见熟悉的口音。

说完，她就想关上门把杨珊珊这只烦人的生物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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