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只能如实说:“她昨晚一夜没睡,我不放心她开车。”
“……”心堵塞。
“我没事。”苏简安终于说话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你不能不能不要他我已经知道了?”
陆薄言永远不会和她在一起,否则的话,早几年他们就已经是男女朋友甚至夫妻了。正因为陆薄言对她没有感情,他们之间才一直只有绯闻。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她一昂首,很有骨气的答道:“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16岁那年失去父亲,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
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纸怪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为什么不见他?”苏简安好奇,“跟他吃饭,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
“我向你道歉。”他说。
惊叹中,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他拔了车钥匙:“下车。”
历史实践证明,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沾沾自喜后迎来的,通常是迎头痛击。
就在这个时候,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以为是陆薄言,拿起手机一看,却是闫队长打来的。
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挽到了手肘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
她哭出声音来,委屈的控诉:“他骗我,他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