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穆司爵,你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对不对?” “哇这么周到!”米娜托着腮帮子,一脸向往,“上天什么时候赐给我一个七哥这样的男人?”
“知道了。” 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声音带着明显的醋味:“能让你感到安心的男人,不应该是我吗?”
她趁着洗澡的功夫想了大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不知道该怎么和陆薄言谈。 相反,如果她能适当地照顾好自己,不让失明过多地影响她的正常生活能力,她反而更加容易接受失明的事情。
许佑宁想起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 穆司爵挑了挑眉:“准你看出来,就不准我看出来?”
米娜沉吟了片刻,说:“七哥以前都是雷厉风行的,哪里会顾得上这么多?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个有人情味,又会关心人的七哥,比以前那个酷酷的的七哥要可爱呢!” 陆薄言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让穆司爵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