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程奕鸣收回目光，回答严妍：“据我所知，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

妈妈注视她良久，“媛儿，其实你爷爷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对，是吧？”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

程子同手里的酒呈多种颜色，互相弥漫包裹，形成一杯看不清是什么的液体。

果然是慕容珏挑中的人，骨子里透着和慕容珏一样的坏！

符媛儿态度客气，实则不屑：“多谢您的厚爱，可是钰儿已经成为我符家的一员了。”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正是朱晴晴的声音。

程奕鸣倒很冷静：“符媛儿是想和程子同一起被打压，生不如死，还是一个人痛苦？”

忽然，一个微细的声音从这一片灰蒙蒙的破败中传出，“有没有人……救命……”

“程奕鸣……”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严妍，你把衣服给她。”严妈赶紧说。

尽管如此，程臻蕊一看严妍的模样，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导演摆摆手，“其他的都别说了，快去准备吧，我们不能超期。”

“啪”的一声，她将手中毛巾往仪表台上重重一甩。

这样就算程子同的电话被人监听，也怀疑不到符媛儿头上。

程奕鸣沉默片刻，“你把地址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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