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猫眼里看见了陆薄言。
“啧啧,玉兰,原来你儿子是早就有目标了。”另一外太太气馁的道,“难怪当初我要把我外甥女介绍给薄言认识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呢。”
他吻得很用力,力道近乎野蛮,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的。
苏简安越过一个又一个障碍去到洛小夕身旁,不一会就收到苏亦承的短信,问洛小夕:“你准备好了吗?”
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到你了。”
然而就在这时,苏亦承拧着眉睁开了眼睛,洛小夕一时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瞪大眼睛维持着贴近他的姿势。如果被旁人看见,他们实在暧|昧至极,而且洛小夕是主动的那一个。
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
“先生,你需要帮忙吗?我算是医生,可以帮你包扎伤口。”
苏亦承居然换口味了,这女孩顶多也就是二十出头,也许还是在校学生,小脸白皙无暇,精致的五官透着一股子清纯,让人妒恨不起来,像极了当年在学校的苏简安。
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催促她:“不早了,睡觉。”
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他狂躁得几乎失控,只记得发脾气,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她是法医。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回应他。
“苏总没有告诉你吗?”Ada说,“他要去日本出差啊,去四天左右。哦,本来昨天就应该去的,但他说晚上有事,昨天早上让我们把日程推迟到今天了。”
洛小夕说:“我回家了啊。”
说得好听些,这里显得古色古香,让人心静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