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片刻，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

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你用词小心点，诽谤是有罪的。”

“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宫警官反问，“一旦她这样做，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

祁雪纯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你看见祁雪纯了！”程申儿笃定，“她在哪里？你快说，她在哪里？”

“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我没敢多问。”莫太太轻叹。

对公司的事，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

祁雪纯不再说话，转身走出去了。

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纪露露明目张胆的挑衅，祁雪纯坦坦荡荡的接受。

但他有助理。

置身这样的情况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

“谢谢你，祁警官，”莫子楠真诚的说：“如果不是你们警方，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

“祁警官，别墅起火，我的房间已经被火烧了。”杨婶冷声回答。

又安慰祁妈：“妈，你也别太生气了，明天她缺席婚礼，司家不会放过她，会给她一个教训的！”

然而，当他们赶到孙教授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已经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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