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推拉门打开,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
她的爱憎分明,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
莫家夫妇对视一眼,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于是结伴走进屋。
“啊……啊……”忽然,客房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
“雪纯啊,”吃到一半,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自从我生了女儿,他就出国读书,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
对他来说,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如果这个形式没能让他和祁雪纯结婚,这个形式还要来干什么。
她一脸愤慨,又十分后怕:“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应该早点告诉大少爷,好在大少爷没出什么事,否则我怎么跟
话到嘴边她怂了,她要问他为什么锁门吗?
祁雪纯无语,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下海去追的想法。
“那你为什么报警?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电话联系不上,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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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么祁雪纯就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了。
“你们笑什么笑!”女顾客更怒,“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想拿提成呢!”
“怎么回事?”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