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后面，除了专业记录之外，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

还好，有些事，今天晚上就能解决。

五分钟后，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

“白队，我跟你直说吧，”司俊风开门见山，“我想知道祁雪纯申辩会的结果。”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等她穿好婚纱，走出试衣间，程申儿那些人已经不在外面了。

司俊风追上祁雪纯，她正拉开车门准备上车，车门却被司俊风拉住。

和程申儿远走高飞。

“老姑父，老姑父……”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

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

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各种节日，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

她再装傻，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

“你很聪明，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

大妈看她一眼：“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

这时，房间外传来轻轻的，带着试探的脚步声……

“旅游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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